白造家克,但是蓝胡子和奇怪的剧团pa

*堆两个脑洞。


代餐时想到一种蓝胡子pa造克……严格来说算g向(但并不刺激),一如既往是all克汤底(大概是白造家克+黑夜克)请注意。


克为了保障家人的安全和探究自己的身世秘密,接受了造的求婚。婚后克在持续的心理暗示下逐渐产生了好奇心,同时造、亚和蒙的诸多古怪也让他非常困扰,怀念起了以前温馨平凡的生活。


某一天,想躲避乌鸦们恶作剧的继母走进了地下一层。他不知不觉走到昏暗走廊的尽头,像早有打算一样拿出了那把钥匙。打开房门后,小巧的金钥匙因惊愕而掉落在血泊中。一具尸体躺在他面前,身下漫出鲜血,敞开的胸腔仿佛在欢迎来客,原本躺在里边的心脏不见踪影。他脸色仅是苍白,仿佛刚死不久,没有任何异味,睁大的棕色眼瞳和门外微颤的女主人如出一辙。克莱恩深吸一口气,捡起钥匙揣进口袋,小心地跨过自己的尸体。他看见许多定格在死亡瞬间的自己:有的保持在现场原样,能够感受到亡者的挣扎和恐惧;有的被妥帖保存在水晶棺或玻璃盒里,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有的残缺,有的完整;有的身着他熟悉的朴素衣衫,有的则是昂贵的丝织品。被挖去心脏的他有两个,分别从前面剖开和从后面捅出。有一个心脏浸泡在不知名的液体里,正在柜顶的罐子中无助地看着鲜活的他,另一个也许被窃走了,因为除此之外柜中几乎摆放了那些尸体缺失的所有部分。


克莱恩尽可能冷静下来,数了数在场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尸体,确认数目和丈夫之前死去的妻子数目一致。他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些惊悚传闻中从一而终的主人公。他也许陷入了不知目标的轮回,或是有了复活的能力,只不过重生后会失去记忆,再一次次被他绝不是正常人类的丈夫引导回这个地方。


他决定先离开,慢慢思考逃脱的方法。然而他无论怎样都洗不掉钥匙上的血迹,原本说要外出一个月的丈夫在三天后的夜晚提前归来。当祂用温和的语气让克莱恩把钥匙拿出来时——祂想给仓库换一把锁——克莱恩知道他这次在劫难逃。他闭上眼不去看祂的神色,开始快速思考,却不得不应对男人的亲吻。他被禁锢在丈夫的怀中,因祂令人莫名熟悉的叹息声而毛骨悚然。


“你违反了誓言,亲爱的。”祂的眼神带着怜爱,仿佛他将要纵容不守信的妻子。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克莱恩心中那个封藏可怖秘密的小小房间。他不再颤抖,冷笑起来,认为重复这句台词也是祂令人生厌的趣味之一。


“先生,你早就违反了我们婚礼上不伤害伴侣的誓言,以及数不清的鲁恩法律。”虽然承诺和规则对这一家子怪物没有任何效用。


“阿蒙这次太过分了,你想惩罚祂吗?”祂谈起毫不相干的话题,但克莱恩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时间了。


在谴责儿子前,你最好先自裁……克莱恩想。他说:“不,不用了。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点祷告的时间。”


“祈祷什么?”祂宽容地笑,问。


“祈祷下辈子不要遇到你。”克莱恩立刻答道,脱离了祂的怀抱。


他在神话生物们的注视中顺着阶梯登上城堡的高塔,无视描绘古老神明的壁画和盘旋跟随的乌鸦,最终在顶楼的中央停下步伐。


克莱恩跪在地毯上,开始默念神灵的尊名。他正对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夜幕,绯红月光织成的纱幔披在他的肩上。


在被令人安心的隐秘吞没之前,他未曾回头看一眼丈夫和孩子们。



-



设定全是瞎扯,有【原创炮灰角色】请注意,如有雷同请给我吃一口!


贫困大学生克,课余时间在一个不知名的剧团跑龙套和打杂,同事莫斯是个神神叨叨好像能看见鬼怪的家伙,好在正常的时候人还不错。某天剧团突然易主,原先因好色吓走好几个女演员的老头莫名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来路不明却出手阔绰的剧作家。彼时克莱恩正在打扫舞台,准备下班时才发现身着白袍的金发神父坐在下首。比起商人和戏剧家,祂看起来更像德高望重的主教,因此克莱恩一开始以为他是记错时间的观众。然而他只是询问抱着一堆清洁工具的年轻人,是否愿意做他下一个剧本的主演。直到坐在焕然一新的更衣室里,被新来的化妆师像对待雕塑一样长久凝视,克莱恩才意识到那笔过于丰厚的报酬和顺利通过的暂离申请不是玩笑。在他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因此面对剧团从内到外都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面貌时,对神秘学了解甚少的他反倒不比那位天生怪物序列的同事更惊讶。但接受格外逼真的道具、习惯化妆师异于常人的思路和蛇一样的银瞳 、视若无睹总是戴着单片眼镜的道具师和演员们,尚且不代表他直面祂们的时候能够扼制住人类本能的恐惧——克莱恩当上主角的第二个星期,他原先的同事彻底疯了。


那个头发总是乱糟糟的青年在礼拜一早上忽然握住克莱恩的肩膀,睁大的瞳孔里闪烁着恐慌和兴奋。


克莱恩下意识想挣脱,但他的力气不够,只能任由莫斯不断靠近自己,以狂热的口气询问:“你看到了吗?”


什么?克莱恩一愣。他原本想让莫斯回家休息,因为对方看起来比上周还要糟糕,但他和那双癫狂的眼睛对视时,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沉默了片刻,出于礼貌回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方喃喃自语起来,“不可能,不,不,你一定会明白…祂们…我看见了,呵呵,克莱恩,你知道吗?你身上已经……”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起来神智清醒了许多,甚至能够清晰地叫出同事的名字。这时梅迪奇出现在走廊拐角。祂看见这番场面,先是嗤笑了一声,不知在嘲讽谁,再把颤抖的青年拎着衣领提起来,随手摔在地上。青年爬起来,没有再说话,跌跌撞撞地离开。克莱恩蹙眉,担忧地看着莫斯的背影。他刚想质疑祂过于粗暴的手段,就被梅迪奇用一句“大蛇等你很久了”堵住。日渐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留下来也无济于事,甚至可能火上浇油……剧团的日程是严格按照亚当的要求安排的,精准到分钟。克莱恩抿着唇一言不发,被带回了更衣室。


下午,亚当告诉他,莫斯已经辞职回家了。克莱恩从此再没见过他。


但克莱恩在当天晚上就明白了莫斯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换上常服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锁好门才发现手上有一道近似伤口的暗红色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弄脏的。他只好再折回去两个房间,进入剧院的盥洗室。空气阴冷而潮湿,进门就让他脊背发凉。他搓洗着那块皮肤,费了好大劲才洗掉,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忽地想起莫斯。


他现在怎么样了?等这部戏演完,我…


克莱恩抬起眼,镜中倒映出他疲惫苍白的脸庞。他察觉到古怪之处,这面镜子的映像过于清晰了,即使亚当上任后装修了剧院,世界上也不应该有这样的镜子,你看着它,仿佛镜中的自己会突然咧开嘴,露出不属于你的笑容。不止如此——那个可怜人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响起——还有什么,什么他无法描述的事物,存在于这个空间,现在被非凡的镜面呈现出来。


他终于看到了。


他看得如此清楚,以致那双棕眸流下悚然的泪水,血红色的泪液像是独出心裁的妆容。霎时间的刺痛让他错觉自己的眼球就要掉出来,只余下淌泪的空洞眼眶。克莱恩没有力气控制自己擦去血泪,但液体刚滑落到下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他还有思考能力,也许会想到这些恶作剧记录被谁收藏了起来。


喀嚓——


不过,显而易见,他只有呆呆地望着镜面一个选择。它似乎无法承载祂的投影,已经出现了裂缝。


那个庞然大物就在镜子里,就在他背后。祂是透明的吗?祂是什么形状?祂在笑吗?祂身上没有一双可称之为眼睛的东西,但克莱恩知道祂在注视自己。他熟悉这种感觉,就像乌洛琉斯为他上妆时的视线、就像阿蒙单片眼镜后无机质的冰冷目光、就像亚当在舞台下微笑鼓掌时的清澈眼神。明亮的盥洗室忽然被一层阴影笼罩,一群活物组成的阴云。克莱恩看见大理石台面上有鸟的影子在扇动翅膀,如果他尝试触摸,可能会被鸦群吞噬。


也许人类的大脑因失灵而模糊处理了祂的身躯;也许祂对克莱恩的确怀有一分不知是好是坏的偏爱;也许在祂们之外还有神灵怜悯这个普通人……克莱恩没有头痛欲裂或尖叫出声,他仅仅是擦了擦眼睛,冷静地再一次冲洗双手,拧好水龙头。尽管实际上他还处于恍惚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没有任何情绪可以流露,只能听到渺远而无法理解的啼叫,或者嘶吼,也可能是歌唱,正在和滴答滴答的正常水声一起重塑他的认知。他站在那里许久,逐渐回神,却生不出任何逃离此地的想法,仿佛大脑被窃取一空。


直到他险些昏倒,一双修长的手才揽过他。伴随着镜子破碎的清脆声响,所有比幻觉更魔幻的感知都如潮水般退去。


金发神父搂住他瘫软的躯体,手按在人类脆弱的后颈上,感受着那迟来的恐惧引发的甜美颤动。祂轻声安抚道:“睡吧。”


这两个单词仿佛一句咒语,如祂所愿,克莱恩缓缓闭上眼。


巨大怪物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化成一只右眼有白眼圈的乌鸦,黑眼珠透露出被打扰的不满。


乌鸦张开嘴,“你听得清清楚楚,他想逃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与其说解释,倒不如说这是对祂横插一脚的抱怨。


亚当平淡道:“你吓到他了。”


乌鸦发出怪异的笑声,“说实在的,我们有哪一天没吓到他过吗?”


“他明天还有演出。”


“是啊,和他演对手戏的还是好几个我呢,那群家伙为了一个配角名额差点打起来,”乌鸦幸灾乐祸道,一转话题,“你打算把他带到哪里去?”


亚当答非所问,和蔼地说:“如果你想,今晚可以留下。”


祂们走出盥洗室。这一幕就到此为止。



评论(4)
热度(372)
  1. 共2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